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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午由此大概明白,摊主们酿造酒浆的品质,只与他们的手艺有关,他们都在这片城门口酿酒谋生,彼此的手艺、酿造技艺大差不差,酒浆品质也就颇为相似,分不出明显高低来。
而他们每次开酒前占卜的结果,其实按照真正贞人们的占卜来看,一定结果不同,甚至大相径庭。
所以说,或许在酿酒这件事上,占卜其实可有可无。
卜相影响不了酒浆的‘事实品质’,但能影响人们主观上对酒浆的评价。
也或许占卜与酒浆品质深刻相关,只是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像是骗子更多过贞人的老翁,在苏午都无从察觉地情况下,扭转了卜相,进而影响了酒浆的真正品质。
不论如何,老翁最终走到了渠与苏午所在的这处摊子。
他依旧为摊主解释出了一个好的卦象。
摊主欢天喜地解开密封,品尝过酒浆以后,就为老翁端了一盏酒,请其免费品尝。
老翁拿到报酬,端着那盏酒左右四顾,而后将目光投向了苏午与随所在的位置。
他端着酒盏,笑呵呵地走到苏午、渠跟前,席地坐了下来。
“两位朋友好啊。”老翁面上堆着诚恳地笑容,他举起酒盏,向二人示意,“我名叫昌,是周国人,不知您们从哪里来啊?”
渠闻声看向苏午。
先前老翁所作种种占卜,他都看在眼里,此时亦有心与老翁辩论一二。不过当下主人在旁,他亦不会贸然开声。
“我们自‘饥地’而来,我名为午。这是我的仆人,名叫‘渠’。”苏午向那位老翁如是回应道。
饥地是殷都附近的一个大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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