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春寒「二」露湿牡丹

意味不明的哑谜，他道：“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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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是一头雾水，提醒道：“你在跟谁说话？我是钟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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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你，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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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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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早被他抓住了。就像摸黑裸奔，她自以为隐秘的放纵不会被察觉，卸去所有尘世的缧绁、赤身裸体的自己，便是无差别的肉，万千众生之中，有食色之欲的平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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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样。当她们决定不顾一切地走向彼此，他全部的意义，只剩下那张漂亮的皮囊、媚人的眼。就算她们动情的时候，眼中所见、心中惦念都不是彼此，就像带着面具用彼此自慰，也不会妨碍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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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短暂的愉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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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目中的“爱”，远非如此轻浮之事。那份与生俱来的纤细敏锐，是一束刺眼的强光，正在长大的小孩还没摸清自己的形状，就被照得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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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孤身去爱另一个人，就意味着没有任何身份或面具可作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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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直面那双令自己迷失的眼睛，也抱着那个缩在角落、孤零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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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窗帘的那一刻，清透的金光遍照满室，也落在胸前，三角布料包裹不住的雪白峰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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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的颜色偏是极妖娆的酒红，激凸的乳头顶起丝绸布料，柔滑底下的叛逆，无时无刻想展示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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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同龄人，她的乳房已经发育得太过分，再也无法忽视，那夜在他掌中，也只得堪堪握下，一个劲从指缝间往外逃。在穿不下厚胸罩的夏天，顽皮的小点更是嚣张，非在千篇一律的校服t恤显露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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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就像他说的，那只是一个器官，蹭到布料产生反应，也是难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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