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入松「二」情感教育

。这个主意妙，太妙了，她几乎得意得掩不住笑，转着圈跳到他面前，撒娇般地轻摇裙摆，“你真奇怪。别人家的家长，看到孩子读书，高兴都来不及，你反倒劝我不要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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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沙发坐下，将烟灰缸移到自己面前，摸出打火机在手里转，却像忽而想起什么，终于没有点烟，轻蔑一笑，“那你读出什么名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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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日常的叙事里，浓云一般的哀伤低压于天顶。爱玛并不是离她太远的人。如若际遇相仿，她或许也渴望类似的放纵，只是未必像书中的爱玛那样果决、勇敢。或许寻常人潦草、凌乱、又四不像的一生，就是在缺乏勇气的一念之差里，永远和传奇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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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她不愿分享给任何人。何况是他。抛开父女关系，他就是个无趣的中年大叔。反正他也不会懂，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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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对着他坐上茶几，望着天花板边缘的小灯，道：“舞会那一章写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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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老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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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神色一凶，往他腰边踢去，“我就不能自己觉得好？你不是问我读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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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说错了，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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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花青色的香烟滤嘴夹在指间，半支起小臂，幽幽然道，“不知所以然，却一厢情愿地深受吸引，总觉得很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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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在说爱玛的事，不假思索反驳：“可怜？我觉得她很勇敢。许多事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既然做了违反伦常的事，就会付出代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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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更觉可怜了。”他心不在焉地望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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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他忧郁的眼中望见几分真心，一时间，倒也不那么排斥跟他坐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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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过他的手细瞧，“给我看看。这个烟跟以前的不一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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