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或许能让我好过一点。现在祂也离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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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她不知道,对于没有信仰的人来说,神明是怎样形态的存在。是母亲的牵挂与祝愿,更加形而上的玄妙,还是皓首穷经也无法触到的彼岸,水天交际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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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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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苦而镇定地望向她,暗暗咽下所有的耻与愧疚。无论她再问任何当年的事,他只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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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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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修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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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应该跟你去扫墓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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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不想去就在家休息吧。我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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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应该去吗?”她长叹一口气,终究没法将想说的话直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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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这个家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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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打量她,又露出安慰的假笑,挠了挠她的后脑勺,“你多心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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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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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还是和从前一样?这是最好的办法,由他来说却太薄情。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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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都明白了,也觉弯弯绕绕的,归结起来,终究是说不出口。\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