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治和情况如何,时瑜始终没开口问过其他。
承认是不敢,是害怕,更怕自己这跟紧绷的弦突然绷断。
至少现在“一切安好”。
“你这手串挺漂亮,在那里买的吗?”时向阳恨不得整个人都坐起身,都让时瑜按了回去,两只眼睛滴溜打转,最后落在时瑜腕处那串黑红珠子上。
下意识想起一个人,时瑜心虚伸手触了下脖子,刚想说是别人送的,又怕时向阳刨根问底自己应不上来,索性点头“嗯”了声,“你要戴吗?”
时向阳瞥向一眼挂在床头的血袋,连连摇头,“不要,先不说治疗时不方便,你这明显是男款啊。”
不知这丫头是真会区分款式还是在胡诌八道,但她说不要的东西真就一点不会要。
“堂叔说帮你找了个在本地的工作,你去看了吗?”时向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还不忘操心其他。
回忆起早晨程万山夫妇的争吵,时瑜剥柚子的手顿了一下,但没显露情绪,只说,“还没呢,等堂叔忙完估计就会带我去。”
“哥。”
“嗯?”
“这几天我能不能出院?”话锋一转,时向阳又谈到出院这事上。
放化疗期间需要住院,平时没什么特殊情况下可以不用住,这小丫头一门心思往外跑,也多是出于住院高昂费用的考虑。
时瑜将柚子肉放在她嘴边,看着时向阳一口咬住,才轻声发问,“前一阵不是刚回去过吗?”
“主要是你来了嘛。” 时向阳噘嘴,摆出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想念你经常带我去吃的那家生煎包,脑子和胃都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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