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好像是些伤感离别又夹带无奈愧疚的话,后来才得知他当时想要接走时向阳和自己,无奈债务缠身,根本无力多担负两个孩子的吃穿用度。
除了少有的人真心实意,大多数人都在讲究人情世故,对于几个出手帮忙的亲戚时瑜确实心存感激,可他同时向阳一样,不喜欢这种闹腾,即便知道丧事无关他人悲喜,也不愿看到自己父母葬礼上别人的笑脸。
“我只临时告诉了几个熟悉的人,就按照你的意愿,人不多也不会热闹。”温荇清靠近时瑜耳边轻声说到,除了程万山外,他并不知晓时瑜还有其他什么认识的朋友或亲戚,但听时向阳有次提起过,他兄妹二人曾在亲戚间辗转不定,被抛来跑去,索性不再追问其他。
时瑜点头应了一声,随后视线落在不远处站着的温焱和阚家豪身上,新婚燕尔,原本该四处旅游的夫妇竟也赶了回来,想必是彻夜坐飞机匆忙的折返。讶异一瞬,抬起头看向温荇清。
“我说过,这些都是你以后的家人。”温荇清在他肩头紧握又即刻松开,“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或是觉得又麻烦了谁。”
心里泛起久难平息的波澜,除了血缘,更有一种无血缘加持却也能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关系,可以休戚与共甚至可以同生共死。至此,时瑜觉得自己并不是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