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冯少爷应该挺熟悉的。”鲍嘉辉两手扶正冯释肩膀,靠近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还记得你说过被他砸伤了头,不如今天就出了这口恶气,怎么样?”
“你他妈疯了吧鲍嘉辉!”转过身一把甩开鲍嘉辉的手,冯释不可置信睁圆眼,没想到这人胆大妄为竟敢做出绑架勾当,“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他妈倒好,转手就给我冯释挖了个坑……不是说好的只给人一点教训么?你绑他那小情儿做什么?”
冯释几近抓狂,千算万算就没算到今天不该出门,鲍嘉辉暗地里捅出这么大个篓子,现在倒好,绑架现场硬是得算上他一份。
叫叫嚷嚷声在空旷大楼里尤其刺耳,时瑜辗转醒来恢复意识之际,只觉耳边特别吵闹,费力眯开双眼,隐约看到不远处几道身影似在争执什么。
听声音像是冯释,时瑜昏沉头脑里瞬间涌入一丝清醒,小幅度转动身体,却发觉自己手脚皆被绑住,仔细听人声辨出绑匪不止一人,绑他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心里猜想大概率和温荇清有关,不过没死是万幸,只要还活着尚有办法可循。
眼下绑匪都在,醒来要比睡着更加危险,时瑜索性闭上眼睛佯作没醒,继续偷听几人说话。
“鲍嘉辉,我劝你还是把人尽早放了吧,这事要是闹大了你自己兜着玩,本少爷可不奉陪。”
说到底从前只是口嗨,实质上真不敢做出什么。如果时瑜没和温荇清扯上关系,自己把人怎么着都无所谓,万一真出了点什么事情,就算此次没有参与其中,等查出他和鲍嘉辉这层关系牵扯,温荇清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出于后顾之忧,冯释边说边要上前去解时瑜脚上绳索,却在这时后脑勺被人抵上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