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占有欲以后,对顾沅宜就从不讨厌变成了时刻警惕。
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作为特助是不是和柏川走的太近了,我们三个简直就跟网上me and you and steve的梗一样,如果在公司以我和柏川为中心点,半径几步之内必有顾沅宜;他也有柏川家里的钥匙,虽说每次来访之前都会打招呼,我一回去看到家里摆着对方送来的文件,水果,还有柏川挂在办公室休息室里的大衣,总是觉得不舒服。
总之那些水果,我让家里的阿姨拿回去给小孩吃了。
至于柏川那件大衣,我觉得它混合了柏川和顾沅宜的两种香水味。那天晚上柏川一如既往地从背后圈住我的腰,把我搂进怀里,在我即将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问:
“音音,cypress和forest,它们穿的是什么?”我装傻充愣:
“是衣服,你看不出来?”
他吻了吻我的后颈:
“我觉得很眼熟,是你拿我那件大衣做的吗?”
“干嘛,你不舍得啊?”我想掰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我知道你那个是限量款。”
他笑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好痒。我听到他说:
“在我这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至于我为什么很确定顾沅宜也厌恶我,是因为他不止一次直接对我表明过类似的想法。
他负责柏川出差时的订票和酒店等等,自然也知道柏川因为我改变出差频率,以及很多次远在国外,为了我的表演以及我都忘了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的一句‘好想你’,临时更改行程。
顾沅宜对我说过的话包括但不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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