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有,没有,”钱平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我也问过她说学籍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解决,她说不要问那么多,只要照做就行。后来,你,你搬出去,柏先生也出国以后,我们两个辞职没多久,我孙女学籍的事情就办好了。”
“那我换个问法,你在家那段时间,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过惠姨和什么人联系?”
钱平很努力地在想:
“额......就是,我们两个见过的人都差不多,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再说了我也不可能在人家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的时候凑过去对吧......”
顿了顿,他啊了一声:
“如果说有嫌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啊,就是她有几次接电话之前看一眼手机屏幕,然后就会像是很心虚一样地四处看看,随后走到角落里去接电话。我也不知道那边是谁啊,但是她讲话挺小心翼翼的样子。”
“哦,这样,”我委托帮忙找人的那位到现在还没找到惠姨,不知道钱平知不知道对方的行踪,“你知道惠姨现在在哪儿吗?”
“不知道,”钱平的神情看上去很实诚,“我孙女学籍的事情办妥以后我和她说过谢谢,然后就没再联系。接下来过年我群发祝福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把我拉黑了。”
“不过,她好像说过辞职以后要回老家,之前她提过,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最北边的一个村子。”他说了个地名。
我搅拌着面前咖啡杯里的液体,半晌直直地看向他:
“你有没有想过,在不知事情真相的情况下这么做,会对我和柏川带来什么影响?”
“可是我!”钱平的音量陡然提升,“那既然有办法能够解决钱佳芮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做呢?人都肯定是为自己利益着想的,那么小一个孩子每天在乡下哭着说想爸爸妈妈,想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我能有什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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