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焦虑的情绪缓解不少,我居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还是再次睁眼,朦朦胧胧看到面前的柏川向右旋转了90度,我才惊觉自己刚刚居然睡着了。
或许是我猛地坐起来的动作太大,柏川抬头,目光从手里的平板移到我身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玩味神情:
“醒了?睡得好吗?这环境是不是还不错?”
一晚上万块的套房,环境岂止是还不错。只是这一次我听明白了他语气里的揶揄,不敢明着回答他的话,将身上披的西装外套扯下来,拍了拍上面的褶皱部分后放在一边:
“啊......你忙完了?吃饭了吗?”他点点头。我揉揉眼睛:
“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
这倒是比我想的还晚,可能是精神终于放松,再加上一直赶路的疲惫,让我睡得有点久。我观察着他的神色,想到刚刚做的梦,还是决定问问:
“我......我刚刚没说梦话吧?”
我刚刚又做了一个,不算噩梦的梦,这一次记得很清楚,这个梦和柏川有关,并且与现实大相径庭。
在梦里柏川出国的那一天,我在他即将准备排队安检进入候机楼的时候扯住他的手,把他从队伍里拉了出来,颠三倒四地求他不要走,说自己知道错了,又说了很多很多句对不起。这个时候阳光从我们二人身后巨大的机场落地窗倾泻进来,我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而现实情况是柏川出国的那一天我连机场都没有去。一定程度上我在怨恨他为什么不听我解释这么快出国,另一方面我自己也没脸前去。想说的对不起在微信上以文字的形式发出,结果后面跟着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我想把西装外套拿回来,结果你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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