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规划的,有些则是这两周准备的。而这个兔子是提前筹备的礼物,一天工作结束或者是周末在家没事就缝一下,几周下来一只不成形的兔子就这么‘成型’了。
对于我来说缝纫并不是难事,萧静文和之前带我的阿姨还在的时候,有教过我一些技巧;我烦恼的是缝兔子的时候两只狗总是在旁边,不是咬线圈就是舔布料,一来二去我不得不在缝纫的时候把它们关到阳台。
不过这个兔子和他之前那只的确实不同,因为我在兔子左耳也缝了一个助听器形状的物件。
柏川看了看兔子,又看看我:
“好像棉花还有点不够呢。”
我感觉自己有点脸红,梗着脖子回答他:
“没关系,揉一下捏一下就均匀了。”
他伸出手要将兔子放进行李箱,想了想又拿回来,将兔子摆了个坐着的姿势靠在他大腿边:
“一起看礼物吧。”
我一开始因为给他让位置拿礼物挪了一下,现在又悄悄地挪回来一点,靠在兔子的另一边。
3岁和4岁的礼物没有什么特别含义,因为柏文均在我的再三询问下很确定地告诉我这两年对于柏川来说没发生什么事,就算发生了,他父母也不记得了。
都说到这个程度我只好作罢,3岁的礼物是一双按照他现在尺码买的昂贵皮鞋,因为我觉得这一年他走路应该很稳了,希望这双鞋能陪已经长大的他去更多的地方;4岁的礼物是一台托人从湾区买回来的相机,我想4岁应该是开始对这个世界有着自己懵懂的认知,对周围一切感到好奇的年龄。
“要试一下么?我给你拍一张?”我看他拿起相机,随意把玩了一下上面的按钮,便问了一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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