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修长的手指从发梢里穿过,动作轻柔的抚过耳侧,鬼使神差的,陆饮鸩捏了捏他的耳垂:“头发还有些湿,去吹干。”
“不去。”宋眠风脸上还带着吹风热气的余温,被他暧昧的动作撩得心里火气腾腾,只有空调能稍微降降温,“我死了。”
“刚才不是还活过来了吗?”陆饮鸩语气无奈。
“现在又死了。”宋眠风侧过身,望向他,“你知道这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