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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定然也是如此。
一些狠话,只是让百姓听的,并不会对宗藩产生实质性伤害。
“唉!”
殷正茂听到朱在铤的问询,先是长叹一口气,然后微微摇头。
摇头之后,喝了两口茶,然后缓了缓,才面带难色地开口道:“王爷,周王府可能躲不过这一劫了!”
“什么?什么劫?”朱在铤有些懵。
“就在昨晚,河南巡抚史孟重、河南左布政使郑云蓥、河南左参政安嘉善、河南左参议徐大任等省官全部招认。”
“他们称伪造步弓,乃是您的主意,您还威胁他们,若不按您说的做,您便让整个开封府的商贸、民生大乱,让他们的考绩排在所有省官的末尾!”
“什么?胡说八道,完全是胡说八道,本王无权无势,整日都在府内,怎能指使得了这些省官?”
“他们敢说出此话是本王在何处何时所言吗?本官要寻他们对质,竟将脏水泼到本王脑袋上了,实在可恶!”朱在铤的情绪非常激动。
地方官与藩王交往,乃是大忌。
“臣觉得,他们是否栽赃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愿不愿相信这番话语!”
“这是何意?”
“王爷有所不知,在臣离开京师前,翰林编修沈念曾向陛下献了一道‘杀鸡儆猴’之策,他认为假丈田亩之事若涉及河南全省,涉及河南宗藩,乃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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