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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锡爵见沈念微微皱眉,又道:“子珩,此夺情之事,不仅涉及礼制,而且还涉及皇权是否会膨胀。当下陛下还未亲政都如此以皇权压人,日后待其亲政,恐怕咱们做臣子的就更无话语权了,历朝历代,一旦皇帝独断专行,距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所以,此次,陛下不能赢,阁老不能留!”
沈念想了想,举着此奏疏道:“此奏疏不治标更不治本,还会使得我们与陛下对立,并且令张阁老丁忧回乡二十七个月,我不愿意!”
“我在想,有没有更好的策略,使得陛下满意,张阁老满意,百官也能满意!”
“天下有这样的策略吗?你想到了吗?”申时行与王锡爵一脸期待地看向沈念。
沈念微微摇头,道:“还没有,但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