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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病,此时却被姜妱吓得面色惨白,冷汗顺着鬓发留下来,样子看上去比姜妱还可怜。
姜妱觉得难受歉意,但是她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法安慰这被自己吓坏了的女孩子,只得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嘴,让它微微的张开了一条线,春藤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剧烈的颤抖着,却奇异的一滴水也没抖出来,尽数的灌进了姜妱的嘴里。
温热的水顺着喉管滑下去,姜妱的身体总算没有那么紧绷了,她靠在丝萝怀里,感受着久违的痛苦。
“娘娘!”
夏栀忍不住哭了起来。
姜妱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我没事……”
这又怎么叫没事呢?
昨天还高高兴兴健健康康的去爬山,转头到今天就病成了这个样子,饶是夏栀答应了今后无论是口里还是心里一定不会再冒犯皇帝,此时还是忍不住怨恨对方是个灾星,一来就没好事。
性子最软,也最寡言的夏栀尚且这样想,更别提其他人了。
江太医赶到时,姜妱的情况表面上已经稳定了下来,人能睁眼,呼吸看上去似乎也均匀了。
他顾不得那些规矩,上去攥住姜妱的手就把起了脉。
好消息是这脉象绝不是濒死的阴阳离决之脉,皇后应当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坏消息则是他能摸到右脉弦驰而急,左脉动而滑数,也不见得多么正常。
“娘娘是受了什么惊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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