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哈珐过去,立刻!”乌德兰几乎是冲口命令。
伯努瓦当下就想明白了缘由,依佩古典而守旧,对教徒有多仁爱,对叛教者就有多残酷,所以那人人眼里最慈爱的教宗依佩,反而是宗教裁判所里最恐怖的魔鬼。
乌德兰废除了过于残忍的身体刑罚,但依佩偶尔擦边还是会使用,以前有过常年打巷战的叛军首领被丢进去,都被依佩折腾得跪地求饶。
而且,依佩非常刻板,他不太会猜乌德兰的心思,猜也总猜错,马屁拍到马腿上是常有的事。
哈珐则聪明多了,最会揣摩上意,佞臣。
若是依佩来执法,只怕今晚丝玛爬都得从宗教裁判所爬回来求饶。
刹那间就想通了这些,伯努瓦赶忙就去办:“是,大人。”
门关上,恢复安静,乌德兰在沙发坐下,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有点疲惫,也有点为自己刚着急的样子恼怒。
一个丝玛,让他在下属面前丢脸了几次?
他当然相信丝玛不会就为一个卡勒敢跟他顶嘴要军火,也从看到那架g-72就明白她为的是什么。但她拥有比她父亲更自由的意志,比她母亲更不屈的灵魂。
这样的人不该留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到那天他会杀了她,也只能杀了她。
再说能有多爱呢?她不也放弃了,比起做他女人要受的罪,她更愿意做他的女儿。
乌德兰目光落在办公桌堆放的文件上,低叹一声,明早他就要上飞机去远东访问,海上禁运的事还有的谈,还有矿产能源,里序幅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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