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慈祥,不是礼赞寺女修士的虔诚,也不是邻居家阿姨的温柔顺从,而是不怒自威,令人不敢直视。
妈妈突然起身。
小丝玛吓得赶忙一溜烟窜进房间,钻进被窝躺好,假装睡着了。
房门被轻轻打开,是妈妈的脚步声。
“丝玛...”妈妈在她床边站下,她似乎是想抚摸她。
小丝玛开心极了,妈妈摸摸我吧,摸摸我吧。妈妈总是很冷淡,几乎不给她拥抱,更不要说亲吻。她总是冷冷淡淡站在那里,或者坐在那里,不理会她,也不理会父亲。
但妈妈没有摸她。
小丝玛失落极了,又往被窝钻了一点。
“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妈妈开口了,“智商不算特别高,但...很聪明。”
小丝玛心底想落泪了,她蒙起脸来。她在学校是成绩最优异的孩子,是被学校派出去参加竞赛的天之骄子。但在妈妈眼里,她的智商只能算...勉强够用。
母亲站在床边,平静陈述着:“我以前认为我能声震边境、左右整个国家走向,直到那天...”提到这里,她似乎有些痛,说:“宗教裁判所里我明白,我能声震边境是因为高层里有人要用我震动边境。只知一隅者不可谋全局,丝玛,在底层永远不可能改变时代,就像四肢不能左右大脑。”
房间没有开灯,月光照上她的脸,似一声悠长的叹息。
小丝玛没有回答妈妈的话,她侧过身去,捏住了被角,哭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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