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平静的可怕。
战壕上,远处的炮火仍在轰鸣,空气却在这一刻陷入了死寂。
霍夫曼摩擦着自己的作战手套,道:“宗教护卫队要的是绝对忠诚,你不合适。”
宗教护卫队直接效忠于大阿伊拉,要随时为大人的意志而死。
他…喜欢大人的女人,怎么能被信任?
扎洛德想明白,脸色彻底死白。为什么害怕战场,却还是在知道要离开时候这么不舍?他慌忙出声:“将军!”
“如果你刚才宣誓效忠,我会让你滚蛋。”霍夫曼毫不客气,道:“但你说了实话。选择忠诚,有些时候比机械忠诚更可靠。”
扎洛德猛地抬头。
“我需要一个权贵士兵,来激励士气。”霍夫曼同样坦诚而残忍,“你很合适。”
这是留下他了?扎洛德脸上又闪过惊喜。
霍夫曼又道:“我没有儿子,宗教护卫队每一个士兵都是我儿子,我和他们同吃同住,战死沙场。”
“去吧。”他摆手:“你的战友们在等你。”
“是!”扎洛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在扎洛德走后,霍夫曼脱下黑色皮作战手套,摸着自己粗大的骨节,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治耳朵了吗?”
军需作战官踌躇一下,道:“...一道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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