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竹渲的名字。”她顿了顿,余光观察墨松清,见他并无异常,这才继续说,“其实晚上我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家的事。”
“……”墨松清没有回应,那双墨如寒潭的黑眸却转向她。
石明乐立即感受到一股莫名寒意从背脊爬上来,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有点后悔她那该死的好奇心。
等了几秒钟,见石明乐僵坐在床上,只是低头一声不吭地抠指甲。
墨松清的耐心告捷,冷声问:“你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