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楼的老母亲听了去会社死,遂把门窗紧闭。
小刘赤足踩在地毯上,真丝睡裙的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锁骨处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
她指尖勾着路宽的衬衫领口,轻轻一拽,声音带着些慵懒和娇憨:“狗东西,竟然学我说话!”
“哎,确实不对,我编瞎话的水平怎么沦落到跟你一个层次了,退步太多!”
洗衣机手上翻花蝴蝶般地不停,像是滚烫的烙铁,叫怀里少女的俏脸愈发呈现出绯色。
刘伊妃毫无顾忌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拿自己光洁的小腿去摩挲他西裤的光滑布料。
只不过略显生疏的挑逗先把自己激起了一阵战栗。
洗衣机心火高炽,鼻尖蹭过她的颈侧,呼吸灼热,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娇艳的红唇,却始终若即若离。
小刘道行尚浅,顿觉身体一阵酥麻,再也受不住这样旖旎暧昧。
于是连自己定下的“打扫干净屋子再吃饭”的原则也不顾了,反客为主将洗衣机按在沙发上。。。
落地灯的光晕在纱帘上洇成温柔的琥珀色,真丝睡裙滑落在沙发的褶皱里,像一片被夜风揉碎的月光。
路宽掌心的薄茧擦过她腰侧的蝴蝶骨,惊起一串细密的战栗,混着空调滤过的槐花香,在密闭的空间里织成一张绵密的网。
两人实在有些口干舌燥的闷热,小刘求他去将窗户开个小缝,嗫嚅的娇声软语起着腻子。
窗帘被夜风吹得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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