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面反扑,加上他们后面站着的倪行长,甚至是全体竞争者的火上浇油,他就这么自信自己能全身而退?”
卢至强笑道:“老柳,你要知道诱敌深入虽然好使,但如果诱的敌是一百万大军,那不是给自己掘墓?”
柳传之无奈地拍了拍大腿:“这也是我这几天推断到这一步,就进行不下去的原因。”
“我查过他,都讲这位小同志年轻时是给人看相算命起家的,但他遭遇的几次死里逃生就够惊险了,何况是这一次天崩地裂。”
“无稽之谈。”
除了七八年来一直近距离观察和互动的刘伊妃,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能把路宽往穿越者、先知者的可能性上推演。
即便是刘伊妃,现在也只是有些管中窥豹的猜测罢了。
不得不说,路老板把自己置于险地的这一局棋,虽然导致被爱人小刘勘破某些秘密,但从商业角度的收获和继续给敌人撒播迷雾来看,都收效颇丰。
研究了半天这个极少跟同行打交道的神秘人物,柳传之感慨道:“该联络还是要联络,万一他愿意开放问界给泰山会入股呢?”
“那我们也不用再苦心孤诣地去给老马解套了。”
“问界这个平台一旦开放,他的电商、微博都是我们的绝佳资源,还有什么不知足?”
“至少他自己说要上市,我们沟通一下这件事总可以的吧?说不定就能试探出来他是不是在诱敌!”
卢至强没有应答,这个从公务员位置上下海的鲁省潍坊人,一向觉得自己看人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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