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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先去栏杆下面那处。”
局部地区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加上疾风骤雨的侵袭,已经有些行路难的意思了。
所幸路宽年强力壮,老谋子身体也颇为康健,两人蹲在栏杆下,此刻哪还有半分大导演的派头。
路宽的西裤膝盖处蹭满泥浆,后腰别着的对讲机天线歪斜地支棱着,活像工地监工插在安全帽上的铅笔。
老谋子也不遑多让,衬衫领口被排水孔喷出的泥水染成斑驳的咖啡渍,他身材更为瘦小一些,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就在这一老一少往排水孔走的时候,刚刚对讲机里的家属也不畏风雨地下了指挥台。
刘伊妃是给未婚夫来送换洗衣物的。
时间进入七月,路宽这三四个星期就回了一趟家,也即意外看光了大甜甜果体、又跟小刘温存了一番的那晚。
平时基本上四五天刘伊妃会来看看他,把脏衣服、内裤、袜子带走,有点“探监”的意思。
这几天暴雨连绵不断,她心里又一直牵肠挂肚,跟阿飞打了个招呼,晚上就自己开车过来了。
她披着宽大的雨披,手里拿着刚刚路宽在对讲机要的IP68防水套——
鸟巢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忙得屁股冒烟,她索性就搭个援手。
反正还被男友假公济私挂了个工作人员的身份,也没人担心这位总导演家属会泄密。
刘伊妃弓着身子、降低重心往前走,雨水顺着雨披汇成银线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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