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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老柳像个大学学生干部,习惯性地给社团拉新:“路总有没有听过我和老卢卢至强他们几个搞的一个企业家协会?”
“哦,当然,稳若泰山嘛,跟几位的气质很搭。”
柳传之莞尔,笑着同柳琴道:“路总这样的大艺术家应该是比较喜欢独处,在业内低调得很。”
“我听说长江商学院、中欧商学院的院方都跟问界和路总本人发过邀约,无奈都被婉拒啊,哈哈。”
“柳会长这是批评我恃才傲物了,不过我确实没太多时间,商业上的事情也只能说略通些皮毛。”
柳琴一副嗔怪的表情捧哏:“这话叫人听了去,才真要说路总你恃才傲物了,你这叫不懂?那我爸爸他们也只能说是平庸了。”
柳传之指了指女儿大笑:“你看看,你路总的魅力太大,老爹马上就放一边去了。”
他极自然地转了个话题,直切要害:“不过话说回来,商学院还是有些虚浮了,不像我们这个更加紧密的商业协会,还是能在关键时刻守望互助的。”
路老板微笑着轻轻搁下酒杯,几乎能预料到他要把史玉柱、脑白金云云拿出做为宣教。
这会儿只觉得同眼前这两人多喝一口都觉得腻歪,有些想念在家中同爱妻刘小驴对饮的乐趣。
刘伊妃说得没错,本质上他其实还是个享乐主义者,面对泰山北斗的邀约和飞黄腾达的大饼毫无兴趣,。
只想着家里的葡萄美酒夜光被,欲吃樱桃床上催。
路宽摆摆手,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柳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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