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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扔在了他的腿上,一摸,好像是布条,腹部上的伤口已经抹好了药,他拿着那布条,缠在腰上,摸索着包扎好了。
过了一会儿,池榆估摸晏泽宁弄得差不多了,就自己拼板凳铺床,吹了蜡烛睡觉。
第二天,池榆还在睡梦中,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弄醒了。她起床拨了拨头发,开门一看,一群人抬着几个箱子朝小木屋而来。
为首之人头戴玉冠,衣着华贵,剑眉星目,气势不凡,池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晏泽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站在她后面。
为首之人一见晏泽宁,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池榆默默让开,躲到一边。
那人对着晏泽宁就行了一个大礼,“晏兄,有礼了。”
晏泽宁回了礼,两人前后走进了小木屋。那人一沾凳子就迫不及待说明了来意。
“晏兄,我此厢前来不仅是来表达谢意的,更是表达歉意的。”
池榆支起耳朵听。
原来那人以前左右看不顺眼便宜师尊,没事就去找茬,便宜师尊忍让了下来,那人却变本加厉,用手段孤立他,打压他。师尊也毫不计较,待人如常。
“以前是我的过错,晏兄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现在想来,我真是被魇住了,一直和晏兄作对。晏兄如今的状况,都是因为我。”
那人站起来,又给晏泽宁行了大礼。
“晏兄以后的吩咐,我在所不辞。”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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