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晏泽宁。
往下边一看,尸体没了。
往上边一看,轻怜正被挂在城墙上,月亮渐渐被乌云笼罩,明亮的月光变得黯淡起来,但借着这月光,池榆依稀能看见她脸上确实刻了字。
与晏泽宁说的一字不差。
一股愤怒油然而生,不是针对晏泽宁的,她也说不出为什么。
城墙上的守卫都睡着了,靠在墙上,轻轻打着呼噜。
池榆被下了毒,身体还没有恢复,体内还没有灵气,因此她没有办法使用法术。
她爬上城墙边的那棵树,想要借着树的高度把轻怜给解救下来。
“池榆。”晏泽宁在树下喊她,“下来。”
池榆低头,从她的角度来看,晏泽宁的脸被在月光下晦暗不明。
她不听他的话,伸手去扒轻怜手上的绳子,可脚却一歪,从树上掉了下来,砸到地上。
掉下来的池榆赶紧去看守卫,守卫还在打着呼噜熟睡,池榆才放下心,顾不得摔伤的腿,第二次爬上了树。
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池榆小心了许多,一点一点摸索着解开了轻怜手上的绳子。
绳子松开以后,轻怜的尸体坠下,顺带把池榆给从树上打下去,于是一人一尸在地上砸做一团,池榆还成了轻怜尸体的肉垫子。
守卫不是个死人,经过两次巨响,终究还是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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