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停下手里的毛衣针说道:“小弟娃,何必这么硬,你就说句服了又怎样。”
楼上抽叶子烟的男人也说道:“年轻人,出来混社会,该软的时候要软,该弯腰的时候要弯腰,不丢人。”
吴朝阳全身每一处都在疼,疼得浑身战栗,两次努力想起身都没起得来。
他又何尝不想软,在重岩村他就一直按照爷爷的教诲与人为善,如果不是陈麻子兄弟要强占他的房子逼得他在村里活不下去,又何至于烧了房子背井离乡。
他不是不知道软,道理他懂。
但是好不容易在江州找到一条活路,如果服软离开又该何去何从。
重岩村排外,十八梯排外,其它地方就不排外吗?
哪里都一样。
如果在这里无法立足,那么江州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有他吴朝阳的立足之地。
吴朝阳紧紧咬着牙关,双手撑着地面剧烈颤抖,鲜血从牙缝里丝丝溢出,手臂一寸寸抬高撑起。
也许同情弱者是人类的本能,坐在一旁的女人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念叨,起来、起来....。
吴朝阳终于站起来了,满脸鲜血地站起来了。
“我逃过一次,绝不会再逃第二次!”
男人一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吴朝阳,不管是在老家,还是在十八梯,都从未遇到过这么硬的人。
“最后再问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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