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的。”
“谢瓒不要嫁妆。”
“那也不行,我得给小柚子攒钱,当做他的底气。”
江棠所见过的婚丧嫁娶都是在李家时见的,他的思维会不自觉代入那个小镇上的习俗。
觉得自己作为谢柚的娘家人就有必要给他攒结婚的钱。
其实陆应淮这个圈子里没有缺钱的,一部分人看中的是眼缘和彼此之间的感情,另一部分看中的是两家结合能够带来的利益。
易感期持续了近十天才结束,谢瓒在凌乱的房间里面清醒过来。
“小柚子堆起来的……”他轻喃着把被他破坏掉的小堡垒的组成部分收好。
散落的衣服和玩具堆里,藏着他用坏的钢笔,本该出现在垃圾桶里的纸团,还有他很久之前弄丢的领针袖扣。
很多零散的小东西。
怪不得谢柚不准别人碰,原来他像个小仓鼠一样囤了很多秘密。
谢瓒颓丧地坐在地板上:“也不说出来,是等我自己发现吗?”
他抱着已经没有谢柚信息素的恐龙玩偶,有些茫然地想着陆应淮捎来的那句话。
谢柚没怪他。
谢柚比他以为的还要善解人意。
然而那夜失控的种种在眼前挥之不去,谢瓒悠悠叹了口气。
他摸过自己另一部手机准备给谢柚发条消息。
顾惊墨的电话先一步打来:“二队出事了,医疗人员不够,你方便归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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