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陆应淮不在我就是队长,你到底哪队的?二队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刚才二队队长判断失误,让位置最近的谢瓒下坑去救帮忙救火的护林员,人是救上来了,旁边树突然倾倒砸在谢瓒身上,一根尖利的木枝扎进他的腺体。
火灾一年发生好几次,陆应淮带队时比他们更不要命。他是s级,能力越强责任越大,每次都是由他负责第一个冲进火海搜索有无被困人员。
“cao,根本止不住,”从谢瓒腺体流出的血浸透厚厚的纱布,时非承咬牙道,“妈的,这次我要不让二队狠狠吃处分我就不姓时。”
谢瓒躺在担架上,脑袋底下垫着个折了两次的背包,腺体保持悬空状态,脸色惨白。
他看着穿透密林的月光,轻声说:“别让柚子知道。”
要不然柚子该心软原谅他了。
“是是是,搞个对象连兄弟都瞒着,整半天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排挤我。”时非承抱怨,“别睡,听见没,跟我说会儿话!你要是死这儿了我特么回去怎么跟你小丈母娘交代?”
“不会说话就闭嘴吧,谁死这儿啊?”谢瓒忍着疼,“这点小伤就死,你以为我是纸糊的吗?”
旁边的队员都快急疯了:“这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架?”
“快快快,下山,救护车进不来!”
“谢医生坚持一下,别睡!”
“前面的!让让让让,一点眼力见没有呢怎么!”
“坚持不住一点,”谢瓒还在笑,“太晕了,感觉脑子里有一万个时非承在说话。”
“真有一万个我你就不用躺这儿了。”时非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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