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让封望出工伤补贴两倍的赔偿。”
“联盟里没有这条规定吧。”
“他做贼心虚,不讹白不讹。”
时非承愕然地打量他:“我觉得你接手家业之后脸皮见长。”
谢·奶妈·瓒躺平在病床上:“别管这些了,替我想想怎么跟柚子解释。”
“也替我想想怎么跟小颂解释我没保护好他谢哥吧。”
几人转回雾渊已经是翌日中午了。
江棠直接带谢柚去医院等着。
临出门时谢柚心里有预感,一路绷着脸没说话,到了医院门口印证了自己的预想才开口:“你们、帮他、瞒我,为什么?”
桑颂转头望天望地望风景,就是不与谢柚对视。
江棠无奈:“因为他没想好怎么哄你。”
“为什么、哄我,”谢柚皱眉,“他又、不是、故意的。”
“他怕你哭吧,”桑颂说,“你要是哭别说他了,我都得心疼半天。”
“瞒我,还想、我哭,不可能。”最后三个字谢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救护车呼啸着驶入医院大门,还没停稳陆应淮就从敞开的后门跳出来,在桑颂两人反应过来之前飞身扑向江棠。
惯性带着江棠后退几步,陆应淮趁机亲了他一口:“想你。”
“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陆应淮紧紧拥抱着江棠,跟俩臭alpha待在一起二十四小时,他现在急需冰凌花来净化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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