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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很难受。
他闭了闭眼,绕到江棠那边掀开被子,躺在江棠睡觉的位置上,颤抖地抱住江棠的枕头。
被窝里还有很淡的冰凌花香。
对于安抚陆应淮躁动的神经只是杯水车薪。
可是聊胜于无。
就这么熬过一夜,第二天清早谢柚敲响了他家的门。
孤a寡o共处一室还是要避嫌的,陆应淮没请他进门,问:“有事吗?”
“打扰,”谢柚面色沉静,“可以、拜托您,帮我写、推荐信吗?”
“你想进sa?”
“嗯。”
“为什么不找谢瓒?”
“他、任务,封闭。”
谢瓒腺体没好利索半夜里又和时非承一起出任务了,这次他们去了另一座深山,没有信号,根本联系不上。
昨晚回复陆应淮时谢瓒已经在车上了。
“好。”陆应淮答应下来。
“谢谢、您。麻烦您、尽快。”
谢柚没有多留,很快就离开了。
江棠训练任务量比较大,最近都在学习驾驶。
这个时间段桑颂他们老生相对轻松一些,谢柚和桑颂保持着联系,知道过段时间他们会有分组的野外实践。
“我们选定的位置是荆山,”桑颂跟谢柚说,“是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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