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把信息素送进去。
大眼小眼被支使得团团转,一个倒水端水,另一个不断降下小小的雪花给江棠降温。
江棠蜷在陆应淮怀里浑身发抖、迷迷糊糊地说胡话。
陆应淮听清了一句。
他说:“好痛……”
那声音极其委屈,陆应淮赶紧问:“哪里痛?”
他释放出更高浓度的信息素,可江棠没有半点缓解,他还在断断续续地喊痛。
嗓音嘶哑又小心,江棠握住右手的手腕,像是陷在一个梦魇里面。
陆应淮轻声喊他:“宝宝?棠棠,醒过来,醒来就没事了。”
“不能……”江棠哽咽地道,身体蜷得更紧了,“醒了、你就不安慰我了……”
“不会……”陆应淮还没说完,就听见江棠喊出了那个熟悉而陌生的称呼。
他说:“陆先生、我还想再听一遍……”
陆应淮脑子轰的一声。
是不是江棠右手被子弹打穿的那晚?
他的小omega装作不在乎他那句随口的关心,却在一个人的夜里苦熬。
这一瞬间陆应淮竟分不清在做梦的是他还是江棠。
“好痛……”江棠浑身发烫,刚降下去的体温又在上升。
以江棠的体质中枪之后肯定是会发烧的,陆丹臣甚至没有让他住院休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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