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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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又小了一点：“对不起，打扰你了，要是你觉得这些问题很冒犯的话，你也可以不答。”

栗初在这里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他说完便想起身离开。

然而郁启时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逃跑。

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他要是真的接二连三地放走栗初，不用谁来说，郁启时自己也知道他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郁启时：“这没什么冒犯的。”

“只是你突然问我这些问题，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他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栗初没听懂。

他心里已泪流满面。

是啊。突然问人家这些无聊的问题，谁家好人能反应过来。

郁启时把水放到栗初面前，重新坐回了栗初的对面。

他现在心情极好。

如果栗初愿意抬头看他一眼的话，就能看到郁启时压也压不下去的嘴角。

郁启时：“我最满意的是《冬日》那次回归。”

栗初应了一声，心理感慨又后怕。

还好他请教了郁启时，不然在他的印象里，这个答案应该是《日月星》那次回归。

虽然已经记不太清，但他分明记得有一次面对采访的时候郁启时给出那日月星这个回答。

栗初赶忙将答案记下。

郁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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