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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的吕酒、凛冽的陈酒、刚烈的秦酒,一坛坛被送到案几上,士子们醉得东倒西歪,吕秀和高子圭一人扒着秦岐玉一面肩膀不放。
“秦歧玉,你瞒我们瞒的好苦,”吕秀喝的眼神迷离,舌头都大了,“不行,赔礼,喝酒!”
其余士子纷纷起哄
秦岐玉连连求饶,他不善酒力,为将养身子,平日也不怎么饮酒,若真是像他们这么喝,没两杯就得趴桌上,今日情况特殊,他委实不能醉。
高子圭是个明白人,推却众人道:“去去去,今天可是玉弟成婚的大喜日子,跟你们喝什么酒,要喝也得跟夫人喝啊。”
众人哦哦叫唤起来,吕秀腿一软,险些摔地上,扒拉着秦岐玉道:“行,今日就,暂且放过你,来日你必须得赔酒!”
秦岐玉道:“来日一定,那我先告辞了。”
“别走啊,”吕秀拽他,“着什么急。”
高子圭扶着吕秀示意秦岐玉赶紧走,骂道:“没眼色的,洞房花烛夜谁跟你在这喝酒。”
秦岐玉转身对着众人拱手,“天色已晚,玉还得回去给家中夫人做饭呢,诸位尽情畅饮。”
待他走后,吕秀才大着舌头说:“我刚才幻听了,我听到玉兄说要回去给夫人做饭。”
高子圭掐了他一把,把他掐得嗷嗷叫唤,这才道:“嗯,你没听错。”
能舍下身段给夫人做饭,秦岐玉又一次刷新了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此时秦岐玉被圈养的质子宅院内,褚时英被曲领着来到了秦岐玉的房间,因他平日里极少在房间内居住,而曲又时时保养,所以一应物品皆跟新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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