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忙着著书,看着比以前更加从容了。
你伯父对其也是照顾有加,吃喝住行样样不必操心,且固定让巫医看诊,你就放宽心吧。”
“还有三三,”顺叔想起那个拜宇为师的小丫头就想笑,“又长高了,天天叫嚷自己腿疼,我去的时候,她还和褚老哭诉,说自己要死了,腿疼得要命,让褚老赶去喝骨头汤了。”
褚时英被逗笑了,笑着笑着眼里就有了泪花。
她仰头用食指擦泪,“让你们见笑了。”
既然已经选了这条权利之路,那就不要后悔往后看。
秦歧玉俯身拿出手帕替她拭泪,顺叔看着他一如既往的体贴,当下暗自点头,只听秦歧玉道:“过年时,您和宇一同去我家过年吧。”
褚时英抢过手帕糊眼,问道:“过年那日,我们不得去参加宫宴?”
“宫宴一般会提早开始,提早结束,结束完年还未过,我们可以赶回来。”
便如秦歧玉所说,过年那日,她从早晨就开始收拾,让侍女给她梳了个高髻,穿着只有夫人才能穿的黑色端庄秦服,跟随秦岐玉入宫。
因他是安定君嫡子,又跟着安定君处理了一段日子政务,是以朝中大臣皆识他,不少人来寻他说话吃酒。
南泊东吴万里船
亦有不少人对她好奇,各位大臣的夫人纷纷同她攀谈。
一场宫宴,天然的结交场所,褚时英还收获了不少“友情”,成功向她们推销自己褚商店铺里的东西,欢迎她们携家人一起挑选。
两人将能推辞的酒都推辞了,待老秦王与安定君齐齐现身,恭贺新年时,众人举杯,辛辣的兰陵酒下肚,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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