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了的时英,时英不缺钱,是以,他给她留了书。
他居住的小院,则留给了秦歧玉,日后就是他在郑国的家,他再来郑国,便不再是无根漂浮之人,他将满身才学和一个家留给了秦歧玉。
褚时英眼泪簌簌而下,一转头,便见秦歧玉红着眼,落寞地垂泪,她拿出手帕压在自己眼睛上。
秦歧玉道:“我们去曾大父坟前走一走?”
褚时英眼泪止都止不住,“好。”
“嗯,”秦歧玉起身,“那你等我片刻,我去给曾大父做他爱吃的菜。”
按在眼上的手帕都被泪浸湿了,褚时英说:“你去吧,那我去给曾大父泡壶茶喝。”
两人双双行动,厨房里传出炙羊肉的香味,茶室里有缥缈茶香。
褚时英将剩得半罐子茶叶都带上了,两人大包小包地去褚卜坟前说话,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说的都在梦里说过了。
两人从日头初升,一直坐到日落归山。
看见斜阳余晖撒在褚卜坟上,像是给它盖了层薄被,终于决定要走了。
秦歧玉起身,将褚时英扶起,非常自然地弯腰将她衣裳上的灰尘扑掉。
这一刻,在祖父离世这段日子里,互相陪伴,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懂的复杂心情,终于让褚时英打心底里原谅秦歧玉的欺骗了。
有那么一个人互相知道彼此重生,相当于分去了肩头一半重量,也挺好。
秦歧玉察觉到她注视着自己,仰头问道:“怎么了?”
褚时英沉下身,将下巴拄在秦歧玉头顶,她在将自己脆弱交托给秦歧玉,虽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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