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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湛举起酒对着顾谨言就是劈头盖脸地浇下,神经质的喃喃猝然变成了厉声大吼:“还能忍吗!?”
楚湛想听到顾谨言发疯唾骂,或者反抗,哪怕他夺过酒瓶冲着他的头狠狠砸下都行。
起码他能知道,这次的治疗成功了,他们都可以解脱了。
然而他错了,顾谨言执拗地超乎他想象。即便被酒精辣得难以睁眼,他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任由红色的液体汹涌地冲击着口鼻。
“如果……..咳…….能让……..你出,出气…….咳咳,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