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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尧洲大抵刚洗完澡,身上是一件随意的黑T,衣袖处还有淡淡的水痕。走近了,她发现男人紧实的胳膊上还贴着那她三个歪扭的创可贴。
而池鹿不知道的是,其实靳尧洲早就在看她。
靳尧洲看到池鹿外披着一件挺括的西装,但西装袖口却高挽起,袖口下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涂着一层厚膏药,以此来遮盖白天被他攥出的红痕。
看她坐在庭院里单采,看到她白皙的腿弯很快被院子里的蚊子叮得都是红点。
等靳尧洲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站在了池鹿房门外。
此时,池鹿凑近了些,漂亮的狐狸眼盯着他,“咦,你是刚投完信吗?”
“……只是路过。”
靳尧洲垂下视线,低道:“早点休息。”
说完他立刻离开了。
只不过离开前,池鹿感觉有什么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池鹿回到房间,路一妍正趴在床边读信,看到她,路一妍信也不看了,立刻把怀里的抱枕扔到一边,担忧地看着她,“你看到门口的挂篮了吧?”
池鹿将西装脱下挂好,“嗯。”
路一妍立刻像被点着的炮仗,跳坐起来,“不是……靳尧洲怎么这样啊,虽然吧,虽然我也知道他开始就跟个闷葫芦一样,但他怎么又弃投!他怎么能不选你啊!!”
池鹿有点想笑,一时间分不清没收到信的人是自己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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