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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罩衫被登山包的锁扣锁住,自腰处收紧,那处细得不堪一握。
触感却温热柔软,跟平时握方向盘的感觉截然不同。
黎厌揉了把银灰碎发,将这股烦躁归结为池鹿的擅自作为,不耐道:“喂,你下次不要不经过允许就拿我的东西。”
“知道了。”
池鹿头也没回。
自然也没看到,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斑点点落在黎厌打满耳钉的耳廓。
他耳廓边缘升起一抹不明显的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