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的时候就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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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临深看着脚尖,表情有点不自然:“我爹让我多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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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老师,你跟着我能学什么?”陆久安站起来,取过一旁的官帽带上,“要学习,去县学,那儿有专门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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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平的县学韩临深远远看过,和他记忆里的不太一样,他没有回答陆久安这个问题,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跟着陆久安学习什么,韩致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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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你自然而然就明白了。”韩致只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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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临深黑黢黢的眼睛看着陆久安,少了那份桀骜之后,像一条等待抚摸的小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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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去审案。”陆久安把抽屉里的魔方拿出来给韩临深,“你先拿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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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堂,陆久安高坐案前,听赵货郎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案件很简单,就是一桩偷盗案,涉及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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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武今来的货郎?”陆久安特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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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货郎听他这么讲,又见年轻的县令神色不明,顿时有些后悔,他有些忐忑不安地答道:“今日刚到应平赶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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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货郎想必要走不少地方吧。”陆久安敲着桌子随意问道,仿佛在唠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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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窃窃私语,当日孟亦台击鼓鸣冤,陆县令也是这么态度和蔼地同那婆子讲话,结果最后却打了他儿子六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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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认定了陆久安此刻温柔的询问,最后都会化作血淋淋的杀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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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货郎离得近,听到这些话,吓得冷汗直冒,努力回忆着自己卖货会去的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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