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能跟着前去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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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回到县衙时,范教谕一脸急色堵住陆久安:“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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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陆久安就着县衙堂前的青砖坐下来,拿着手里的木片铲鞋底的泥饼,“颜夫子教学太严厉了?还是学子们对新夫子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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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你这是请来了一尊大佛啊!”范教谕差点给他跪下来,“陆大人,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呀,今日居然听到这样一堂讲学,我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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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教谕一连重复了几遍,来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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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教谕这一番话,算得上是至高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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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久安那日的讲学同样精妙绝伦,但出彩在义理深远,他更侧重在天地自然和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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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颜夫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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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夫子从科考出发,引经据典,纲举目张,侧重在国家大义,天下兴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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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一定要相提并论的话,那陆久安便是天边一缕逍遥自在的清风,飘逸、洒脱。颜谷则是大地上一块历经风霜的岩石,深沉、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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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直至明年科考这段期间,颜老都能留在县学讲课,那生员门及第的希望会大大增加。”范教谕道出他真正兴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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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学之长,比起听学,更在乎的还是学生们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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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教谕教了这么多年,陆久安还是相信他的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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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让颜谷去教学,果然是一项明智之选,那应平的升学率,是不是也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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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教谕此番前来,便是腆着一张老脸,希望陆县令从中斡旋,一定要把颜谷留在县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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