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过他还没作出决定，就有人帮他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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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黑猫，也是鹊舟……可宠物医院里的煤球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文砚喃喃，眼中尽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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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舟没法解释文砚的疑惑，因为他现在说的话文砚压根儿听不懂，所以他只能继续睁着那双绿油油的眼睛与文砚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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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吗？是不是暂时不能变成人了？”文砚担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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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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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黑猫放在地上，手指轻轻扒拉开黑猫身上的毛发查看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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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看还好，一看文砚的心都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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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异化得太晚，不然怎么会让鹊舟受这么多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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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还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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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阴冷着目光去看那些倒地不起的人，却看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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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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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顺着文砚的视线也环顾了一周，刚刚还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的确全都不见了，但他们并不是凭空消失，而是化为了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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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舟猜得没错，这些人果然都隶属于张蕊那个组织，大家都是动物变得人，在他们被文砚杀死或者重伤后，他们无法再维持人形，就化成本体，放眼看去，多是些蛇虫鼠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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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讶然，“难道……这些人跟你一样，也都是妖怪变得么？可同为妖怪，它们为什么要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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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舟没法和文砚沟通，只能听着文砚在那里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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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不是得到了答案，而是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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