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暮来到医馆时,门楣上已经挂好牌匾。
金丝楠木在阳光下映出丝丝金线,上面用阳文篆刻了“时暮堂”三个字,没有落款。
也不知是谁给自己挂上去的?
时暮走进医馆,换好自制的白大褂,戴好口罩,在诊桌后坐下。视线越过敞开的医馆大门,落在路对面今朝醉二楼的什锦窗里。
谢意身着玄色锦袍坐在窗边,指间扣一盏白瓷酒杯搭于唇边,束起长发的嵌珠金丝发冠反射阳光,刺得人眼睛痛。
见时暮看过去,他眸底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用新的玉骨折扇隔空点了点医馆方向。
时暮懂了,原来这牌匾是他挂上去的,恐怕字也是他写的。
忍不住又走出来看了一眼。
虽然时暮不会写毛笔字,但也看得出这三个字苍厚遒劲,自成风骨。
还写得挺好看的。
回头冲楼上的人皱了下鼻子,表示知道了。进医馆继续等自己的病人。
到下午,还真来了一对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夫夫,一个哥儿和一个男子。
一问是杞松家介绍来的,也和杞松家差不多,三年未孕。
小夫夫两人都长得很是斯文,性格更是十分腼腆。
进来后喊了一声“时大夫”,就在对面的凳子上如同小学生听讲般并排坐下,手还乖巧地搭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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