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夫夫,时暮深深叹息,这一天天的,能不能有个正经病人?
又瞄了眼对面的今朝醉,那个人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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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医馆还没打开局面,那边,算算日子,三天的潮热期如期而至。
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时暮早早做好准备。
各种镇热解痛都提前安排好。
可到了时候,还是吃什么药的不管用,又热又痛,难受得不行,尤其到了晚上,时暮只能用以下一系列词来形容自己。
那什么焚身,那什么荡漾……
恨死谢意那死炮灰了,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折腾一整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江小兰出门买菜,时暮去院中井边打水洗漱。
突然,马车车轮声由远及近后,竟然停在了院门外,紧接着,有人咋咋呼呼地喊,“小暮!”大步走进院中。
居然是谢栩那个纨绔子,时暮仄仄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皇叔带我来的。”
时暮这才注意到,不管是骂还是想,总而言之,在自己脑海中奔驰了一整夜的人正站在院门边旁观。
他一身深蓝锦袍,手握玉骨折扇,微敛着视线。沉如止水的凤眸看不出明显情绪,却又好似能读到其中几分忖度,几分静候。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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