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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看到他们和他们打招呼让他们不要走太远,一会要吃午饭了。
安言点点头,乖巧地回答好。
安言选择走马路,与那天她和安尼斯走的反方向。
马路宽敞平坦,推着轮椅好走很多。
两人是迎着风走的,风呼呼地刮在脸上,又冷又刺骨。
安言是全副武装出来的,可是却忘戴手套了,而她推着轮椅又没办法把手收起来。
沉天转头看到了她被吹的通红的手。
“我们要不要换个方向走?”
“不要。”
安言回答的快,声音闷闷,有些像赌气。
沉天无奈地笑笑。
“你真像你父亲。”
安言也没有很大的反应,她对亲生父亲是没有印象的。
沉天倒是追忆得诉说起来。
“你爸小时候又倔又爱强,当时我打碎了花瓶污蔑是他干的,父亲惩罚打他让他认错,他硬是一声不吭。后来大了倒是变得沉稳了,但骨子还是个死倔牛,认定的事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我有些时候真羡慕他,义无反顾,全心全意。你母亲遇到了他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他给了她最全心全意的爱,但却给不了她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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