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这个区域的梦魔。’哈梅尔说。
他身形向下飞追,一只手抓起被击破的金钵,而赤缎血矛,这时已化做一道血光,再次飞回莫紫宸的手中。
跟在后面的黑兕和画壶越走眉头皱得越紧,因为前方标画出的路径越来越曲折了,那意味着在躲避一个个的危险区域,而此前一路行来他们所走的几乎就是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