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地跟你说了吗?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至于要怎么处理鹤泊远的人……”
他刻意停顿,卖了个关子,“我敢说,你敢听吗?”
唐琬自嘲地摇摇头,为什么问?
一切都在他厉渊运筹帷幄的算计中,谁都是他的棋子。
比起鹤家戴着人皮面具的阴险,厉渊更像个连遮羞布都不要的狂徒。
唐琬不再纠结,“表哥开心就好。”
厉渊从静荷苑出来,走远了后才抽出抄在兜里的手,两指捻出一截白色蕾丝。
那是他冲破顶峰时,从唐琬睡衣上扯下的一截肩带。
厉渊轻轻放到鼻下,淡淡的栀子花香渡进鼻间。
勾唇一笑。
*
家庭医生帮唐琬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断定只是普通的震荡伤,问题不大。
在跟她嘱咐注意事项时,鹤宥深全身裹挟着一股寒意冲入房间。
见他眉眼积满阴戾,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在鹤老爷那里受了气。
他见唐琬醒了,也不管她情况如何,就要她马上收拾东西回家。
一路上,车厢极为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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