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鹤宥深?”
厉渊翘起二郎腿,手臂伸展至她身后的靠背上,“谁跟你说那个黑衣人死了?”
“二伯母,我们是在商场里碰到的。”
等等。
她唇瓣微张,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难道她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引我去找你?”
她当时正为遇到伍文斌而失魂落魄,脑子根本不清醒。
不然也不会被魏娜的三言两语就牵着鼻子走。
要是当时厉渊也蒙在鼓里,任她发泄,她后面所说的话,足以让她被赶出鹤家。
不,是足以被鹤宥深弄死,再抬出鹤家。
后知后觉,唐琬头皮一阵阵发麻。
二伯家真是太阴毒了!
可还是有她没想明白的地方,“我看到的那条新闻又怎么解释呢?”
厉渊掸了掸膝盖上看不见的灰,质量上乘的西裤除了关节位置外,找不到一丝褶皱。
“新闻是真的,但死的另有其人,我让高列查了一下,死者是名流浪汉,还是专门按照黑衣人的外貌身形找的。”
唐琬眼睛倏地睁大。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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