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你怎么了,看着跟发烧了一样?”
就见她的脸和脖子一片潮红,额头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在这24小时保持恒温的屋子里,显得极为反常。
话说完就伸手,想用手背试试她额头。
唐琬连忙用手里毛巾胡噜一通湿发,巧妙的避开了鹤宥深的触碰。
“我没事,就是洗完澡有点发汗。”
鼻腔里吐出的气都把她烫得微颤。
好在鹤宥深没多想,听罢后收回了手。
“我进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后天当代艺术馆要举办一场答谢宴,专门感谢每年为他们捐款的机构,你代表我去一趟吧。”
“你不去吗?”
“到时候会来一批艺术家,我最烦那些装B的人了。”鹤宥深狭长的眼里满是不屑。
打心底里觉得艺术家只是一群巧舌如簧的人,用高级营销手段,低级画作水平,专骗他们有钱人。
所以十分反感和这群人有过多交集。
“要不是为了鹤氏的面子工程,我才不同意搞什么艺术基金呢,浪费钱。”
“好,我替你去。”唐琬毫不犹豫应下来。
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她盯着鹤宥深凸起的喉结,自己喉咙也不自觉滑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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