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你接到我的另一套别墅里。”
“我不介意你跟别人的事,你要是喜欢那种方式,我也很乐意帮你那样。”眼神猥琐至极。
听到这番无耻的话,唐琬心烦意乱,“滚!”
“唐琬,你别敬酒不吃,吃……”
突然间“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硬生生地撞开!
巨大的动静把屋内的两人都吓得不轻。
他们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鹤宥深满脸杀气腾腾地站在门口。
鹤淮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麻溜地爬了起来。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结结巴巴道:“哥……别,别误会啊,我只是好心给嫂子送瓶水而已。”
然而,说到后面,原本有些心虚的声音却突然高亢起来,进而理直气壮地骂:
“我还替你狠狠教训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敢做出对不起你、对不起咱们鹤家的事来!刚才那顿家法根本不解气!”
话一出口,鹤淮就感觉屋内气压在节节升高,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朝他挤压过来。
知到达哪个临界点就会彻底爆炸。
“哎呀呀,我,我好像听到我妈在喊我呢,那啥,哥,我就先走一步啦!”
说罢,他像脚底抹油一般,从鹤宥深身侧擦肩溜出。
鹤宥深额头上青筋暴起,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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