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傅长宁现在和他们是一方的,他毫不忌讳地将他们的计划和盘托出,而后真诚道歉。
“冒犯了傅神医,我们也很抱歉。”
傅长宁只是点头,没答话。
她知道这事其实怪不了他们,只是之前确实有点控制不住情绪迁怒了,现下冷静下来,又发现了棺材里的不对劲,便有些不自在,索性不说话,只是填土。
这时,徐少征等人也已经赶到了。
护卫们手里拿着火把,明亮的火焰将树林点亮,也照亮了坟前的两个人。
徐少征咳嗽了几声,无视何军师看向被吊起来的王道长的急切眼神,吩咐人过去帮忙。
很快,坟墓重新填好。徐少征又问手底下谁对这些有经验,让他们过去夯实坟土,插好木碑,将坟弄得规整些。
傅长宁不吭声,他便也不说话,林中一时十分安静,只有窸窸窣窣走来走去和夯土的声音。
只是在坟修整好后,他让其他人退开,自己在坟前下跪,磕了个头。
何军师大惊失色:“世子不可!”
世子是什么身份,这被埋之人又是什么身份,哪有王公贵族在平民墓前下跪的道理?
徐少征被侍从伏力扶起,一边低声咳嗽一边道。
“傅神医亦是我镇南军救命恩人,当年若无他,我们父子二人活不到今天。理应一拜。”
那已经是十一年前的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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